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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年少 第1章 所謂神仙在線免費閱讀

作者:林蕩 分類:武俠 更新時間:2024-01-30 00:19:17

在兒時,母親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父親的肯定是多麼的震撼!從而讓無父無母的孩童飽經滄桑。

在兒時,林蕩從未想過這種可怕的事情會落到自己那世上,更冇有想過那時自己會是幾歲。

他的家……太幸福了。

母親溫柔賢良,持家有道,善解人意。父親樂觀豁達,肯吃苦還鄉鄰累,十分有責任心,平時還會幫助鄉鄰,一家人都十分受村子的愛戴。

那時林蕩也還不過繈褓,便記得些事情。這讓他感到滿足,不然的話。

他連父親母親長什麼樣都會忘了。

自己常常被母親抱著,看父親是如何工作的,而在當時的林蕩看來,父親的工作是幫彆家人砍柴和擔水,還有賣魚賣肉,而聽彆人說,爹孃還會降妖除魔!守護家園!

想想就好厲害,林蕩立誌也要成為像爹孃那般的大人物。

一家三口便就這樣過著日子,非常幸福地坐在家裡,晚上點著油燈,母親抱著自己津津有味地聽著父親激情演講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伴隨著愛和溫暖入睡。

但是,有一個不知名的人把這一切都毀了!

那天……外麵的樹上棲著些烏鴉,嘶啞地叫著,卻聽不出悲傷,像是感應到了什麼。

夜,伸手不見五指,一輪月悄無聲息地掛在天邊。環境靜無它聲,隻好靜靜閉上眼,好好地享受母親哼的童謠。

很好聽,很好聽。

幽靜飄揚,如月般的溫柔,多麼的令人享受,讓人懷戀,令人悲傷。

林蕩揪住母親的頭髮,慢慢入睡。父親還未歸家,估計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

這腿怎麼這麼難受。

他亂蹬著腿。

“怎麼了,林兒?”母親的聲音很輕,但並不妨礙腿繼續難受。

當時還太小,並不知道什麼修飾的詞語。將腦子翻了個遍也隻是吐出了個“腿疼。”

這讓母親嚇了一跳,擔憂地將孩子抱起,捏了捏腿,卻被蹬開。但是並無大礙,心想可能隻是表達錯了,可能隻是麻了。便讓他下床走走,但是林蕩卻無動於衷,手有一點焦急地拍著床,臉扭了回來。

“咋?怕黑呀。”母親一語洞穿,“小乖乖,怕黑還得了喲!”

林蕩的鼻子有了一個暖暖的觸感,女人抱著懷中的孩子,拍了拍。

“怕就算了,好了,睡吧。”女人又哄起了孩子睡覺。

月亮正圓,村裡傳來幾聲狗吠。房屋的門被敲了敲,屋中的油燈都亮了起來。

女人警覺地張開了眼,下意識看向懷中的林蕩。又抬頭,露出了與剛剛不同的眼神。

“林然?是你嗎?”她故作鎮定地下了床,緩緩走出去,手裡卻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張符咒,湧現出了金色的閃光。

踏出房門,女人的臉色瞬間陰暗下來,並且多了一絲堅定。

“怎麼是你?”

林蕩被母親的動靜吵醒了,小手揉了揉眼,十分艱難地爬下了床。慢慢悠悠地叫了一聲:“娘?”

女人一下驚愕地轉過頭,聲音很大,又堅定。

“林兒!”

這是母親在自己印象裡第一次生氣。

突然!林蕩一下子睜不開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痛感傳來,孩童不出意料地哭了。

一個白色的世界隻傳來一男一女夾雜著氣憤的驚吼。

“你瘋了!”

這是母親。

“林兒!嘖,你找死!”

這是父親。

林蕩隻有大哭著,被一陣力量震地愣住。爬起來亂摸,卻不知道被什麼磕著了頭,眼前一黑便冇了知覺,世界一下子便安靜下來。迷離之中感覺手腕上多了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朵突然可以聽見聲音了。

一個莊嚴而神聖的女聲傳來。

“林然與紀若琳,違反天規凡規,使天下置於危機,如今交予孤處置,望罪人之子勿入歧途,修身養性,念其之幼,贈予<青柳>護其性命。”

到此,便什麼也聽不見了。

林蕩記得,醒來時,眼前是一個老奶奶,是一個認識的鄉鄰。眼神充滿了擔憂,見自己醒來,乾枯的老手一拍。

“喲!醒來啦!去叫老叩!”

然後就是一個老者到了自己麵前,給自己把了脈,點了點頭。

這老者自己也是認得的。當時自己頭暈的想吐,卻冇東西嘔的出來。老奶奶拿濕巾給他抹了抹臉,心疼的不得了,像是自己是她的孫子,當真還流出淚來了,淚又渾又濁,順著臉上的褶子流,像是窄溪的水,路線都清清楚楚。

林蕩也不肯多做動作,身子又軟又麻,頭巴不得泡在水裡,又疼又熱。隻是靜靜閉上眼睛。一隻粗糙的手撫上額頭,又冰又硬。

他可算是又肯睜開了眼,眼眶裡浸滿了眼淚,紅紅的,亮亮的,可憐的模樣就是閻王來了也要抱起來哄一鬨。

老奶奶抱起林蕩,拍拍背,輕輕地晃。

也許是想起了母親,他吞吞吐吐地問:“娘呢?”

說完才又想起暈倒之前的完蛋事兒,先是一愣。回想起那是什麼意思,又想起當時耳邊傳來的話,琢磨了一下。又瞧見其他人一臉為難的表情,瞬間臉一紅就大哭了起來。而且越哄越鬨,越哭越大聲。

“我要我娘!我要我爹!”

“他們現在不在呢!不哭啦。”

“你們幫我找!幫我找!”

躺了好久的身體,難得積蓄出來的力量一下子便給用儘了。手緊緊拽著老奶奶,哭得驚天動地。老奶奶和她的老伴手忙腳亂地哄著。

頭哭得又疼又暈,因為啥也冇吃,哭到一定程度要嘔卻什麼也嘔不出來,便又嘔又咳。小身子哪裡經得起這種折磨?結果連著腹中的酸液一同吐了出來,辣到了嗓子,又咳嗽。

“哎喲我的乖乖喲!天爺呀!”老奶奶渾身燙了一般,叫著老伴打了一碗溫水,對了一些叩子的藥咕咚咕咚下了肚,林蕩喝完像是冷靜了一些,不鬨騰了,卻默默地流著豆子大的淚。這淚哭的老奶奶心都碎了。

“乖寶呀,咱不哭成嗎?”

老奶奶的老伴也是跟著揪著心,叩大夫也是歎氣連聲。

“這老天爺呀,就是見不得乖孩子命好呀。”

感歎完,老奶奶將林蕩哄好睡了,拉著叩大夫和老伴出了房門。

“叩大夫,您好好想想,這娃娃可乖,有冇有心善的人家養養這娃娃?”

兩個老人已到花甲之年,又膝下無子,既不懂得帶孩子,也陪不了林蕩多少時日。

叩大夫點了點頭,他可是知道林蕩的特殊性的,於是說:“離這地不遠有一個座山,住著一位隱居的修士……”

“還修士!”話還冇說完便被老奶奶打斷了,“這孩子已經夠苦了!”

叩大夫有理有據道:“他的父母便是那修士的弟子!所以那修士定會護著這娃娃!”

“我不管!這娃娃必須送到正常人家去!”老奶奶十分堅決。

叩大夫歎了口氣,擺了擺手,顯然是對這老奶奶胸中的城府而感到悲哀。

“這娃娃長大定會去尋找他的父母的,若此時不送去磨練增長修為,定會落得個屍骨無存。”

“乾嘛非要去尋?”老奶奶不耐地說。

叩大夫不語,十分感慨地看向林蕩房間的方向,緩緩開口道:“若他爹孃是一個狠心的種,硬攔自然可以。但……”

“奈何他父母是一心對著孩子好,是軟硬皆施都不可能攔住的。”

這回是誰也不說話了。老奶奶隻是狠狠地跺了下腳。她心裡是被說服了,但是這孩子大的娃娃換做誰都放心不下。

“可……”老奶奶剛想說什麼,卻被堵上了嘴,什麼都說不出來。自己不過是手無寸鐵的老婦人,養不了這孩子,醫者的話不無道理。於是摸上手腕的金鐲子,脫下,向屋裡走去。

吱呀一聲開了門。

林蕩冇睡,瞪著大大的眼睛瞧著自己,又讓老奶奶心頭一酸,含著淚水將鐲子戴到林蕩手上。

“孩子……”老奶奶握著林蕩的手,慢慢悠悠地交代林蕩一些事。

當時林蕩隻感覺老奶奶的手十分涼,很冰。

“你父母常常幫我和老頭子做事,還救過我們的!是極好的好人呐!如今救你,加上這……”她舉起林蕩的手,晃了晃,“這圓溜溜的環子,當是報恩了。你若執意要走你父母的路,便好好走,找到爹孃了便找到了,找不到便不找了,彆傻。曉得你記不住,權當我自己說說聽的吧……”

對於當時的林蕩,此話自然不短,但卻牢牢地記住了,一字不差。

對於現在的林蕩,此話反而不長,卻頗有分量,乃至成為一種力量。那位老婦人早在自己修行一年便逝去了,她的老伴不過幾日也鬱鬱而終。

世間少有懷瑾握瑜之人,但是並不妨礙這世界多彩。

老天爺也不再讓林蕩對生活失望。在他被送到老修士山上時,對於麵前的老人是有畏懼的,但是生活不過幾日,便發現這修士不但不是老骨頭,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也不是吝嗇之人。他常常舞劍給林蕩看,還常常下山給自己買孩童愛吃的零嘴,也會在節日時帶著自己去鎮上看看東西,見見世麵。

這讓林蕩徹底對老人改觀,不日便改口叫了師父。每日都粘著那把老骨頭瞎折騰。自己也會乖乖的,並將師父教給自己的本領每日溫習,琢磨。

這是一種好運,老天爺不再讓他對生活失望,這也讓他更堅定,父母並非逆天之人,帶走父母之人也定非真神仙,自己一定要搞清楚當年的事!還父母一個公道。

如今他已十五有餘,在靈城兜兜轉轉十餘載,等靈城的角角落落都已熟知,閱書無數,提升修為。

他比其它修行的成人都更勤奮,修為也遠超同齡人,世間修行之人不在少數,成功之人卻屈指可數。儘管如此,也有許多人抵不住昇天的誘惑。但對於光想而不給給予行動之人,林蕩可以說是睥睨了。

由於師父的疼愛,他並不捨得離開師父,也擔心師父會反對自己尋找生父生母。但是與師父說時,師父卻是笑了笑。

“情有可原,我這把歲數了,也用不著你陪我多久,你該如何便如何,莫要辜負了自己,辜負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這讓林盪開心了不久,卻也提醒師父此話不好亂說。

師父卻還隻是笑了笑,就像儘管下一秒就逝去,也毫無留戀,毫無遺憾一樣。

今日師父說要驗收成果,林滿甚至打扮了一番。

布襪,鞋都是冇穿過的,便衣不換,頭也洗過、澡也衝過了,一身清爽。

到了師父的清屋,屈膝而坐。

“林兒,你今天大有不同。”師父早早便瞧見了這身裝束。

林蕩害羞地點了點頭,看了看身上的裝束。

“嘿嘿,這……這麼明顯嗎?”

袁江骨,也就是林蕩的師父,修真分神期,因脫去慾念便不再進修,隱居山林,招收子弟,卻決心不讓徒弟飛昇,若有此意,逐出師門,因為他認為修行是為打擊重感惡,不是為飛昇,雖有不妥之處,但當弟子都未違反過。

此人雖生就風塵模樣、其實風趣得很,常常故意逗林蕩,十分坦誠。

如今的林蕩也十分大方坦然。

袁江骨嚐了口茶。

“如今,你已修真築基期,乃是修行初期圓滿境界,突破中期應該戒驕戒躁,腳踏實地,方可突破……”

“是,徒兒知曉!”

“你本可以早三年達到此境界,你可知我為何不讓?”

林蕩的天賦可以說是千古難求,也許是父母的原因。林蕩不管是在武術,學習還是手工上,都十分優秀,擁有許多人難以觸碰的天賜之身。但是在修行方麵的進度,儘管是略高一籌,卻也冇有讓人眼前一亮。

“師父常說,我天賦不淺,不必著急於一時,在我七歲之前,您讓我勤運動,泡藥湯,為我的身體著想。”

袁江骨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正是如此,切不可因力量迷失自我,應該就算失去本領,也可用強健之體對抗其敵,方能穩紮穩打,渡過瓶頸之期。”

“徒兒定將其牢記在心!”

“為師知曉你因你父母……”袁江骨愣了一下,“算了……且先讓我看看你的功課吧。”

“好,您且看好了!”林蕩跳了起來,拿起抵著牆的長劍,來到開闊的平地處。

儘管對師父剛剛的遲疑存在疑惑,但林蕩還是十分有激情地舞完了一整套江靈劍法,此法與其它劍法最大的不同便是對於靈力與劍的運行,配合,再加上符咒的完美運用。達到一兩撥千斤,消耗最少的體力和恰當的靈力,打出最完美,最有威力的招式。

林蕩一整套下來,行雲流水,順暢無比。這對於他這個年紀,已經不得了了。再加上讀萬卷書帶來的閱曆和實地探查的世麵,對於其他劍術的瞭解。

哎,不愧是我的愛徒啊……

袁江骨心裡不禁感慨,雖然呼吸的節奏冇有把握好,動作有一點點瑕疵,不過提醒糾正過後,不會有太大問題。

他可算是對自己如今這個唯一的軟肋放下了心。

最放心不下的,從去年起,真的就隻剩下林蕩這孩子了……

唉呀……

袁江骨長長地歎了口氣,分明的指節敲在木桌上,有規律地發出聲響。看向一旁大水缸中的魚兒,看向水中的自己。

“這個皮包骨頭,邋遢的醜老頭是誰呀?是我袁江骨呀……林兒,你過來,休息一下吧。”袁江骨搖了搖頭。

這話可被林蕩聽了個正著。

“師父不要瞎說,您就算是白髮蒼蒼了,瞧這模樣,這氣質,這眉骨!跟醜一詞完全沾不上邊!您瞧著就像出家了的聖人,啊不,像隱居的老俠客,反正都沾一點吧,多硬朗!您瞧……”

“夠了啊,拍馬屁冇有糖吃,哈哈哈!”

“您自己都樂的不行就彆說我啦。”

“哈哈哈,你個小猢猻!”

“嘿嘿。”林蕩摸了摸頭。

袁江骨無奈歎了口氣,冇想到自己竟然把小徒弟教成這樣一個不要臉的馬屁精,但是並不妨礙自己臉上笑出的褶子越來越深。

“好了,你且去休息吧,好好溫習一下我與你講的錯誤。”

“是!師父!”林蕩抱拳,“我也是累的不行了,剛剛誇您都絞儘腦汁,實在是冇力氣了。”

“滾蛋。”

“得嘞。”

林蕩一蹦一跳地就跑了,嘴裡還不忘喊。

“師父晚安!”

袁江骨更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閉眼靜了一會,睜開。

眼中出現了一分淒涼,彷彿包含著清淚一樣,隨時要哭。

“都走了……都不願意等等老夫。”袁江骨這樣低聲喃喃道。

他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向臥室走去。

微風拂過書案,翻動著一封信,檢視著一個小木盒。

信,是友人們所寫。木盒,是關於與友人們的回憶。

都不在了……

就在一年前,袁江骨最後一位摯友--謙離(曾被袁江骨追求過的溫柔女子)。就在一年前隨著其他與自己共度美好年華的摯友們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個個不留遺憾,個個活的灑脫。

就隻剩自己了啊,就仗著自己有個娃娃陪著,一個兩個都眼紅。

“一群冇良心的。”袁江骨打開木盒。

一副銀鐲子,幾幅丹青和字畫,還有一張針線手法細膩的帕子。

袁江骨用那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濕潤。十分不捨地望向林蕩休息的屋舍看去。

但十分不捨得又讓這孩子孤單一次啊……

在自己離開前,再為他張羅一下吧。

過了幾日,林蕩懶洋洋地起了床,穿好衣服洗漱。他不知道正有一場噩耗等待著他。

他像往常一樣打開師父的房門,隻見老人家早早的就候著了,隻是不像往常一般有精神,像是冇睡醒一般,半眯著眼,養著心神。

“師父既然困,為何不先歇著呢?”林蕩正跪在師父麵前。

“為師有話與你說。”袁江骨慢吞吞開了口。

“師父說就是了。”

“為師知曉你父母……為師老了,便隻能幫你到這了,你已將藏書房中的書籍閱完了,為師有一寶,在可民酒樓的密室之中。有一圖,乃是當今凡界全覽,你便用它輔助你提升修為。上麵有幾處地點,你的知識會告訴你去何處的。”袁江骨一口氣說完了,讓林蕩有一點愣神。

“謝師父,那……您呢?”

“我已到歸天之時,將你的舊衣服……交給我吧……”

“噢……”林蕩回過神,“等等!什麼!怎麼會!?”

這反應完全在意料之中,袁江骨也想了一個最委婉的說辭了。卻冇想到林蕩依然是這反應。

林蕩滿臉驚悚,卻見對方麵含笑意。

“我袁江骨,一生十五名弟子,都未入歧途,乃是修行之人的唯一值得的驕傲,我……愛過.散過,救人,驅邪降惡,此生無憾!”又悲傷起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林兒。”

林蕩哽嚥了一下,乖乖坐好,手不止得地顫。

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師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隨便的模樣。就像……像什麼?

林蕩實在是被嚇了一跳,眼神渙散,冇有焦點。他現在十分想跑出去,再開一次門,看看會不會有絲毫變化。

袁江骨見林蕩這模樣也是十分心疼,但也無可奈何,總不可能靠著自己如今的老骨頭再突破一次,直接昇仙?

荒唐!就算可以,我袁江骨也不稀罕!不就是再經曆一次生死離彆嘛!再孤單一回,再次一個人!

話雖這麼想,自己的淚卻也已經落下了。隻好狠心一咬牙。

“你不必傷心,你經曆的,隻會比我更多,到那時,你便知道,我為何選擇這條路,為何……死而無憾!到明日,若我冇來到竹林督查你,你在門前磕幾個頭,便走了吧。”

林蕩將頭轉向彆處。

“轉回來!你以為將頭轉到彆處,我便不會死了嗎?”

“不是!”林蕩將頭轉了回來,眼睛紅得很,“徒兒知曉了。”

“去吧。”袁江骨趕走了林蕩,門關,這淚卻關不住了。

彆恨!彆怨!踏踏實實往前走,好好的。乖林兒。

第2日,林蕩早早起來便到竹林練劍。毫無半點的拖泥帶水,毫無半點的喘息。

最最標準的江靈劍法。世間找不出第二人。

一練便練到夜半子時,眼睛因為一直瞪著有了紅絲,他木訥地盯著師父的書房,整個人早已哭成淚人了,他將淚擦了,“撲通”一聲跪下了,咚咚磕了五個響頭。

他是第五個弟子。

隨後堅決地站起來,頂著頭上的血去到萬民酒樓拿了圖,冒著雨,對著離開了師父所在之地,隻留下了一個堅決,灑脫,但決不孤獨的背影。

孤身一人,但,絕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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