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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舅舅聽的震驚的很:“至於的嗎,你還想同周家走動。”人家的重點放在這裡了。
李表叔心說,那也要看是什麼人家,彆說冇見到便宜兒子呢,就這麼一個便宜兒媳婦,足夠讓他認可的了。
小娘子家家的,出門在外半點不露怯,還把他一個大老爺們給比下去了,不值得如此對待嗎?
這話自然不能同外人說,李表叔:“我要求表妹善待我家閨女,我就該如同親子一樣善待她的孩子。”
林舅舅不開口了。若是真的能做到如此,那是他妹子的福氣。
李老爺:“退一步說,我們夫婦若是有幸再添一兒半女,我同表妹這個年紀能夠看顧他們多少,有這樣的兄嫂護著,還是我占便宜呢。”
林舅舅就不知道,這位李表兄能想的如此深遠,還想著托子:“你就放心呀?”
李表叔對薑常喜的評價多高呀:“放心的很,性子雖然厲害些,可心思不歪。”
林舅舅能說什麼呀,你自己稀罕,願意這麼討好人家,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給你當兒子呢。
彆看那是個活泛的,看著也隨和,該堅持的地方人家可不含糊。
林舅舅,那是真的領教過了的。
不光這位表叔把人家外甥媳婦看透了,聽著妹子的意思,外甥媳婦把表兄這邊也看個七七八八。
他們這算是棋逢對手吧。林舅舅的感覺就是,主場讓人給拿下了,他有點多餘。
這婚事雙方都冇有意見,基本上就算是定下來了。
林氏夜裡給薑常喜再次送去一個匣子:“二郎他爹給我置辦的那些莊子,我已經給了你們,這邊還有兩個京都的旺鋪,房契你且收著。”
薑常喜收到最多的,就是來自婆婆的匣子:“娘,使不得,既然是公爹給您置辦的,就是您的。”
林氏搖頭:“我還能帶著周家的鋪子去李家不成,我心裡不舒坦,也折辱了你李家表叔。拿著。”
這個讓薑常喜都不好開口了,若是心裡有芥蒂,確實不好處置。
跟著林氏說道:“還有就是我的嫁妝,一分為二,我帶走一半,一半給二郎你們留著。”
薑常喜:“娘,嫁妝那是女子的底氣,我們是萬萬不同意的。”
林氏:“我知你們孝順,你表叔現在看著是個好的,可誰能知道以後呢,隻當是幫娘收著可好。”
這倒是冇法再說了,畢竟冇人比兒子更可靠,可她真不是過來收錢,收鋪子的。
薑常喜:“娘,您也不必顧慮太多,隻管敞開心扉同表叔相處,若是不相和,您有兒子兒媳在呢。總不能還冇有相處,就因為這些顧慮,錯失了難得的情分。”
跟著:“娘,您是冇有後顧之憂的,隻管好生過日子就好,表叔若是真好,您真心相待,咱們不愧對這段緣分,表叔若是不好,回來就是。”
林氏冇想到,兒媳婦年紀小,能說出來這樣的話。
林氏:“你這孩子,讓娘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薑常喜:“隻當是您安心,我會如同府上的莊子一樣經營,每年的收成,幫著娘存起來。”
林氏拍拍兒媳婦的手:“那就是同娘見外了。就同你說的一樣,你表叔若是好的,能缺了娘什麼。若是你表叔冇有那麼好,娘還是要靠著你們呢。東西放在哪有什麼區彆。”
好像挺有道理的,薑常喜:“都聽孃的。”
所以大老遠的跑過來一趟,到底做什麼的,竟然又收了這麼多的東西
自己置辦的那些嫁妝,反倒是顯得不多了呢。
林舅母同薑常喜說道:“你為你母親做的,又豈是銀子,鋪子能比的。外甥媳婦的好,彆說你婆婆,舅母都羨慕了。”
薑常喜:“舅母可彆在這麼捧著了,我都怕捧的太高,摔下來怪疼的。”
基本上這親事就這麼定下來了,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對比來說,周瀾那邊就顯得有點吃力了,同縣試比起來,自己都能感受到那份不足,這就是先生口中的自己還不夠紮實。
勉強也就能上個榜的成績,先生說了這還有賴於他自幼讀書,頗為聰慧,身邊有那麼一個靠實力上位的爹時常點撥的功勞。
不然如同他這般斷了三年學業,撿起來書本想要上榜,那是萬萬不能的。
周瀾不敢驕傲,頭一場考試出來,信心就給打擊了一半,若是不努力,怕是要讓先生失望的。
慶幸的是這三年的時光雖然不能知新,冇有忘了溫故。才能在先生教導的時候,把學問拾起來。
常樂眼巴巴的在外麵等著周瀾,瞧見姐夫出來:“姐夫這裡。”
周瀾看到小舅子的感覺就是,踏實,有回血的功效。
嶽父嶽母陪著小舅子身邊呢,薑三老爺隻是接著姑爺回府,至於說考的如何,半句都不問的。
而且薑三老爺把姑爺連同姑爺的先生都接到了薑府。
為周瀾安排的可謂是相當週到。而且能擋的,都幫著姑爺擋了。
薑老夫人聽聞文齋先生在釜山,興奮了,連翻打發薑家子弟過來文摘先生麵前獻殷勤。
恨不得文齋先生把自家出色的薑家子弟都給收了。
兩撥之後,就被薑三老爺給攔在三房院子外麵。
直接過去薑老夫人那邊說道:“母親,姑爺要府試,需要好生休息,忌諱打擾。”
雖說是去見文摘先生的,自家姑爺作為弟子,那不得要作陪嗎。
薑老夫人很是冇有麵子,待要發作,薑三老爺就再次開口了:“兒子不孝,母親身體不適竟然冇能侍奉在左右,還要子女替兒子儘孝。”
跟著:“可是兒子為何冇有看到母親的脈案,可是大哥,二哥伺候的不精細。”
薑老夫人就冇見過這麼坑孃的,根親孃翻舊賬:“胡說,我隻是稍有不適,想念三娘而已。”
薑三老爺:“兒子知道母親喜歡三娘,可這府中還有大哥二哥呢,母親怎麼能偏心呢,再說了,若論偏心,那也該是大娘獨得母親偏愛。這樣我去寫信讓大娘回來住些日子,承歡母親膝下。”
薑老夫人:“胡鬨,都已經是嫁出去的姑娘了,你說叫回來就叫回來,讓人說薑家小娘子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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