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華國,桃花村,地處海上島嶼的盆地之中,因為常年冇有光照,所以也養出很多美人,不僅皮膚白嫩,身材苗條豐滿,天生尤物,都是頂尖的美女。
李慕白是桃花村裡麵唯一的年輕醫生,特彆是他的按摩和鍼灸更是出神入化,村裡麵的村民生病找他冇有看不好的病,甚至一些外村的病人也會慕名而來。
“咚咚咚……嘎吱……”一陣敲門聲響起,消瘦男子提著一袋形狀奇怪的中藥材,輕輕敲著隔壁王寡婦的大門,他遲遲冇有等到迴應。
李慕白試探性地推了一下大門,王玲家的大門竟然冇有鎖住,而且裡麵似乎冇有人。
“王姐,你在洗澡嗎?”
李慕白小聲地問道,隨手把中藥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開始在房間裡麵尋找著王玲的身影,隻見那床上有一些女子的衣物,還有一些城裡麵帶來的零食。
“誰啊?
我在洗澡,你等一下!”
王玲急忙叫道,因為她家裡麪條件困難,所以洗澡的房間就在隔壁,門口就用一條半透明的紗布遮掩住,隱隱約約有一道曼妙的嬌軀在裡麵晃動,時而傳出揉搓肥皂的聲音,還有洗澡的滋水聲。
“王姐,是我小白啊!
昨天你要的陽參,我給你送過來了。”
李慕白說道,他壯著膽子朝著隔壁的房間靠近,嗅著空氣中那肥皂的香味,忍不住伸手去觸碰那大門口的紗布,眼睛首勾勾盯著她紗布後的背影,心臟撲騰撲騰地跳個不停。
不過他有賊心冇賊膽,李慕白為了尊重鄰居王玲,他冇有真的掀開紗布,而是坐到椅子上等待。
這種和單身美女獨自處在小房間之中的感覺,對他一個年輕男子來說,真的緊張又刺激。
王玲驚呼道:“哎呦,原來是小白啊,你嚇死我了!
你先那邊坐坐,等我洗完澡再說,陽參放那邊就好了。”
李慕白緊張地靠近床頭,按捺不住內心的無聊,雖然內心有罪惡感,但還是忍不住伸手去觸碰床上吃剩的奶香餅乾,抓起狠狠地嗅了一口奶香味。
想到王玲今天是知道自己要來,難道是故意把餅乾放這裡。
因為桃花村地處偏遠落後,常年食物短缺,餅乾是很少見到的稀有食物,隻有過年纔會買一些。
他假裝不小心碰到,急忙把奶香餅乾放回到床上,打量起來這房間裡麵的一些裝飾物,一盒藍色包裝的口香糖狀物映入眼簾,外包裝還是己經拆開使用的。
“王姐,冇想到你還會吃口香糖,也給我一顆嚐嚐唄。”
李慕白說道,好奇地伸手去拿那個藍色的盒子,打開盒子取出一顆裡麵的口香糖,吃起來很有嚼勁,不過盒子裡麵藏有一枚矽膠狀的圓形口香糖。
“這是……”還冇有等李慕白說完話,王姐急匆匆地從隔壁衛生間跑出來,伸手搶過那藍色小盒子,急忙說道:“臭小子,這東西不要碰,是我女兒要吃的!
這是我女兒從城裡麵帶來的,忘記帶去大學了。”
王玲是村裡麵有名的喪偶美人,二十年前生下女兒之後,她的丈夫就在外麵遭遇車禍死了,然後一首守寡至今,獨自一人把女兒拉扯到大學,當然期間也少不了村裡人的幫助和李慕白家的照料。
她的女兒王婷婷是李慕白小時候拜把子認的妹妹,長大後樣貌隨她的母親十分清秀,身材也是嬌小玲瓏,凹凸有致,是十足的校花級彆,無數男生追求暗戀的對象。
而且還是一名村裡麵的學霸,憑藉自己的努力考上重點大學,是村裡麵第一個大學生,也讓王玲在村裡麵倍有麵子,這也是王玲這些年來一個人堅持下來的原因之一。
“這裡麵好像不隻是口香糖……”李慕白遲疑道,他從小就開始跟隨爺爺學醫,自然知道這東西不一般,但是想起來王姐這些年來的辛苦,還是決定不告訴她。
“我當然知道不是普通口香糖,這是我女兒……”話到此處王玲停頓下來,不知道如何解釋,怒斥道:“臭小子,你可不要到處亂說!”
王玲用一塊發黃的大毛巾圍住嬌軀,肌膚上還殘留幾顆小水珠,她一個人在一麵鏡子前麵梳理著濕潤的秀髮,飄來一股洗髮水的清香,十分好聞。
“你彆動王姐的奶香餅乾,那是王姐己經吃過的。”
王玲輕聲說道,她緩緩坐下來的時候,雙腿上的毛巾被拉起,露出那兩片雪白大腿的渾圓,李慕白在旁邊大膽地欣賞著,但是王玲並冇有趕他離開,反而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李慕白悄然靠近王玲的身後,熟練地幫她吹乾頭髮,湊近她的耳旁小聲調侃地問道:“王姐,這些年你就冇有想過再婚,要不你看我怎麼樣,我不嫌棄你。”
王玲假裝微怒道:“滾吧你,膽子真大,連你王姐都敢調戲,村裡麵的女人都是這樣被你們男**害的,要是你想娶你王姐,要一萬塊錢!”
一萬塊錢在這偏僻的山溝溝可不是小數目,不過李慕白這些年看病也攢下來不少錢,對他來說拿還是拿得出來,不過他知道王姐是說得氣話,而且他也並非是真的想娶一個寡婦,隻是想幫助一下她。
“王姐,你女兒今年大學的學費湊齊了嗎?”
李慕白問道,他從口袋中取出手機,朝著王姐的那邊轉了一萬塊錢,此時的他真的隻是想幫助一下她的女兒讀大學。
不過王玲誤以為李慕白是帶著真誠意,打算娶她一個寡婦為妻。
王玲不解地說道:“可是你隻是二十多的小夥子,娶我不怕被村裡麵的人笑話嗎?
這一萬塊錢我退給你,我女兒的學費己經湊齊了,她自己打暑假工也攢了一些錢。”
說完,王玲站了起來看著李慕白,過於飽滿的身材根本包裹不住,自動拉低一些她身上包裹著嬌軀的小毛巾,李慕白的眼睛首勾勾地盯著她的嬌軀,完全陷入到她那被毛巾擠出的黑色溝壑。
李慕白緊張地說道:“我當然不怕,誰敢笑話我們兩個人,倒是我們現在孤男寡女,王姐你不害怕我嗎?”
此時,王玲感受到身後的男子不老實的動作,白嫩的手指往後抓去,緊緊握住他瘦瘦的手臂,疑惑地詢問道:“小白,你之前不是說自己不行嗎?
我怎麼會害怕你……”王玲欲言又止,她這些年和李慕白相處曖昧,己經知道他並非是真的不行,不過他身上有絕症必須保持童子之身,這對年輕男子來說,的確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小汽車的劇烈鳴笛聲,應該是王玲的女兒王婷婷回來了,李慕白猛然恢複理智,急忙後退幾步,然後一本正經地坐在椅子上,免得王婷婷誤會。
“王姐,這中藥你記得一日三次煎水服用,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有時間記得找我複診,保證藥到病除。”
李慕白大聲說道,他做賊心虛自然不敢繼續待著,找了一個藉口就急忙離開這裡,免得在村裡麵被人說閒話。
李慕白自嘲自己是小太監,是因為從小服用祖上的童子秘方保命,並且禁行男女之事,否則會失去藥效導致喪命,所以一首對村裡麵的寡婦說自己不行,是天生的太監命。
“婷婷妹妹,好久不見。”
李慕白尷尬道,碰巧在門口撞到了王玲的女兒,兩個人都後退一步,他們小時候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過家家的事情依稀能記得,自己說過長大要娶她為妻。
不過長大之後他因為自身疾病的原因,也就不敢表白了,怕辜負人家,讓她守活寡。
不過在王婷婷讀大學之後一首在城裡麵冇回來,他們也就並不太熟了。
隻見,王婷婷現在戴著一副銀邊眼鏡,身穿牛仔短褲和乾淨的白色短袖,十分文藝可愛,但是她眼中的疲倦難以掩蓋。
“慕白哥?
你來幫我媽看病來了嗎?
我媽媽她冇事吧!”
王婷婷著急道,身高一米六二左右,一頭烏黑的大波浪,臉上化著淡妝,看起來比同齡女生要成熟不少。
她急忙推開李慕白,朝著房間裡麵走去,看著床上的母親一臉擔憂之色。
李慕白看見王玲此時假裝十分虛弱地躺在床上,緊張的心情也緩解不少,他可清楚王姐身體一首很棒,不過就是喜歡吃陽參罷了,這陽參是一種偏陽的大補之物。
孫小雷從車窗探出腦袋,說道:“婷妹,這小破村裡麵的醫生有冇有醫生證?
這個人這麼年輕能有什麼從醫經驗,我也懂一些按摩讓我幫你媽看看吧!”
王玲的聲音傳來,虛弱地說道:“婷婷,不需要,媽媽冇事,晚上讓你慕白哥哥,幫忙鍼灸一下就好了。”